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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 条文全本3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医疗损害责任纠纷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 （2017年12月13日）3

第二部分 新闻问答13

维护人民健康权益 促进和谐医患关系——最高人民法院发布医疗损害责任司法解释13

为构建和谐医患关系推进健康中国建设提供司法保障——最高人民法院研究室负责人就《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医疗损害责任纠纷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答记者问15

第三部分 条文释义25

关于名称25

【条文释义】25

关于序文27

【条文释义】27

第一条（本解释的适用范围）28

【条文主旨】28

【条文释义】28

一、医疗损害责任纠纷概述30

（一）概念与分类30

（二）基本特征31

二、我国医疗损害责任立法与司法演变32

三、医疗损害责任构成要件36

（一）一般医疗损害责任构成要件36

（二）违反告知义务责任构成要件36

（三）医疗产品损害责任构成要件37

（四）侵犯隐私权责任构成要件37

四、关于归责原则38

（一）一般医疗损害责任适用过错责任原则39

（二）违反告知义务责任适用过错推定原则40

（三）医疗产品损害责任适用无过错责任原则40

（四）侵犯隐私权责任适用过错责任原则41

五、关于因果关系43

六、关于免责、减责情形45

（一）关于《中华人民共和国侵权责任法》第六十条第一款第（一）项、第（二）项规定的理解46

（二）关于《中华人民共和国侵权责任法》第六十条第一款第（三）项规定的理解47

【审判实践中应注意的问题】50

一、关于案由50

二、关于管辖51

三、关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第一百二十二条规定是否适用51

【相关法条】52

第二条（多个医院就诊时的当事人）56

【条文主旨】56

【条文释义】56

一、关于第一款的理解57

（一）基于同一伤病接受治疗57

（二）就诊的多家医疗机构57

二、关于第二款的理解58

【相关法条】63

第三条（医疗产品缺陷及不合格血液案件的当事人）66

【条文主旨】66

【条文释义】66

【相关法条】71

第四条（诊疗损害责任纠纷举证证明责任）72

【条文主旨】72

【条文释义】72

一、我国民事诉讼举证证明责任的一般规则72

二、我国医疗损害责任案件归责原则和举证证明责任的演进76

三、比较法上诊疗损害责任案件举证证明责任的分配80

四、本解释对诊疗损害责任纠纷举证证明责任分配的规定85

五、本条规定的具体适用89

（一）对于诊疗损害责任的构成要件事实的举证证明责任89

（二）对于免责或者减责事由的举证证明责任91

（三）关于鉴定程序的申请主体问题95

【审判实践中应注意的问题】97

一、本条规定与立案登记的关系97

二、关于尸检问题97

（一）从承担相应后果的主体上讲，首先要明确拒绝或者拖延尸检的责任主体不限于患者近亲属，还包括医疗机构97

（二）行为样态上应当与《医疗事故处理条例》第十八条保持一致，即“拒绝或者拖延尸检，超过规定时间”98

（三）责任后果承担的要件要作必要限定98

三、关于第二款适用的问题99

【相关法条】100

第五条（侵害患者知情同意权责任纠纷举证证明责任）103

【条文主旨】103

【条文释义】103

一、关于举证证明责任分配的一般规则103

二、关于《中华人民共和国侵权责任法》第五十五条规定的基本法律适用规则107

三、本条规定起草过程中的主要争议109

四、关于本条规定的具体适用112

（一）关于医疗机构违反说明义务一般情形的举证证明责任112

（二）实施手术、特殊检查、特殊治疗情形下的举证证明责任114

【审判实践中应注意的问题】115

【相关法条】115

第六条（医疗机构提交病例资料义务及其过错责任推定）117

【条文主旨】117

【条文释义】117

一、病历资料的界定117

二、民事诉讼证据意义上的病历资料范围119

（一）要做好与《最高人民法院关于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的解释》有关规定的衔接适用122

（二）本款规定适用范围123

（三）主观性病历的问题124

三、审判实践中如何认定隐匿或者拒绝提供病历资料124

四、本条规定起草过程中的其他问题125

【审判实践中应注意的问题】127

一、关于患者提供病历义务的问题127

（一）明确患者掌握病历的范围127

（二）患者有提交其掌握的病历资料的义务，否则应当按照举证证明责任分配的规则，承担相应的不利后果128

（三）文书提供命令规则的适用128

二、关于瑕疵病历的认定问题129

三、关于不配合封存与抢夺病历的问题132

（一）关于病历的封存问题132

（二）关于抢夺证据的问题133

【相关法条】134

第七条（医疗产品责任案件中的举证证明责任分配）138

【条文主旨】138

【条文释义】138

一、关于产品责任概述139

（一）产品责任的归责原则和构成要件139

（二）产品责任举证责任的一般规则140

二、关于本条起草过程中的主要考虑141

三、医疗产品责任的举证证明责任的法律适用144

（一）关于患者的举证证明责任144

（二）关于医疗产品的生产者、销售者以及医疗机构的举证证明责任146

【审判实践中应注意的问题】152

一、输入不合格血液的侵权责任是否适用产品责任152

二、输入血液制品的定性问题154

【相关法条】156

第八条（医疗损害鉴定申请）158

【条文主旨】158

【条文释义】158

一、《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规定的鉴定程序启动的具体规则159

（一）关于鉴定程序启动的条件159

（二）关于鉴定程序启动的方式160

二、关于鉴定程序的启动与举证责任承担的相关问题160

（一）举证责任的承担规则对当事人申请鉴定的影响160

（二）法院依职权启动鉴定与举证责任分配的平衡问题162

三、关于医疗损害鉴定申请的法律适用163

（一）规定本条的主要考虑163

（二）关于依职权启动鉴定的问题164

（三）医疗损害鉴定启动的具体法律适用166

四、关于医疗损害鉴定费承担的问题167

【审判实践中应注意的问题】170

一、关于重新鉴定的问题170

（一）对于当事人有证据证明鉴定意见出现上述四种情形，申请重新鉴定的，人民法院应当准许171

（二）对于有缺陷、有瑕疵的鉴定意见，可以通过补充鉴定，重新质证或者补充质证等方法解决，不予重新鉴定172

（三）关于补充鉴定172

（四）对于鉴定意见的采信与否也应适用非法证据排除规则172

二、关于鉴定费交纳的具体规则173

（一）关于鉴定费的交纳173

（二）关于鉴定费的负担173

（三）关于当事人确实困难的情形如何救济的问题173

【相关法条】175

第九条（医疗损害司法鉴定程序中鉴定人的确定）182

【条文主旨】182

【条文释义】182

一、该条更加明确了医疗损害鉴定在诉讼中的地位188

二、将司法鉴定的责任落实到人189

三、以当事人协商确定鉴定人为主，法院指定鉴定人为辅，保障司法活动的顺利进行189

【审判实践中应注意的问题】190

【相关法条】191

第十条（医疗损害鉴定材料及质证）196

【条文主旨】196

【条文释义】196

一、关于当事人提交鉴定材料196

（一）鉴定材料与鉴定意见的关系196

（二）鉴定材料的种类和法律性质198

（三）当事人提交鉴定材料的要求199

二、关于对鉴定材料进行质证202

（一）对鉴定材料进行质证的意义202

（二）对鉴定材料进行质证的内容203

（三）人民法院对鉴定材料质证意见的审查和处理205

【审判实践中应注意的问题】206

【相关法条】207

第十一条（医疗损害鉴定内容）209

【条文主旨】209

【条文释义】210

一、医疗事故技术鉴定211

二、医疗过错司法鉴定212

三、医疗损害鉴定213

【审判实践中应注意的问题】222

【相关法条】222

第十二条（医疗损害责任鉴定中原因力大小的表述要求）224

【条文主旨】224

【条文释义】224

【审判实践中应注意的问题】231

【相关法条】232

第十三条（鉴定人出庭作证规则）238

【条文主旨】238

【条文释义】239

一、鉴定人出庭作证制度概述239

（一）民事诉讼中有关鉴定人出庭作证义务的沿革239

（二）赋予鉴定人出庭作证义务的必要性242

二、调研中了解到的实务做法245

（一）具体做法245

（二）完善鉴定人出庭作证制度需要注意的问题247

三、本解释对医疗损害责任纠纷中鉴定人出庭作证规则的细化规定248

（一）关于鉴定意见的质证问题248

（二）关于鉴定人出庭作证义务的问题249

（三）关于鉴定人因正当理由不能出庭的问题250

（四）关于鉴定人因正当理由不能出庭的处理结果问题250

（五）关于鉴定人拒不出庭作证的后果问题251

四、鉴定人出庭作证义务的具体要求252

（一）鉴定人出庭作证的内容252

（二）鉴定人拒不出庭作证的法律后果253

【审判实践中应注意的问题】254

一、因健康原因不能出庭的情形254

二、因自然灾害等不可抗力不能出庭的情形254

三、其他有正当理由不能出庭的情形255

【相关法条】255

第十四条（专家辅助人制度）257

【条文主旨】257

【条文释义】257

一、专家辅助人制度概述257

（一）专家辅助人的内涵257

（二）专家辅助人的诉讼地位259

二、医疗损害责任纠纷中的专家辅助人制度260

（一）规定专家辅助人制度的必要性260

（二）本条规定的专家辅助人制度的主要内容263

三、专家辅助人制度的具体适用问题265

（一）关于专家辅助人的权利和义务265

（二）关于专家辅助人共性规则的适用266

【相关法条】269

第十五条（当事人自行委托鉴定的效力）271

【条文主旨】271

【条文释义】271

一、关于当事人自行委托鉴定的效力认定的问题271

（一）自行委托鉴定概述271

（二）自行委托鉴定的证据效力认定273

（三）关于自行委托的鉴定意见证明力问题275

二、关于医疗损害鉴定中的自行委托鉴定意见的处理思路277

三、关于本条规定的具体适用280

（一）关于本条的一般适用规则280

（二）关于对鉴定意见本身的审查问题281

（三）应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关于鉴定人出庭作证的规则281

（四）关于对方当事人对该鉴定意见有异议后的处理方式282

【相关法条】283

第十六条（诊疗过错的认定）285

【条文主旨】285

【条文释义】285

一、本条起草过程中的主要意见285

二、合理诊疗义务的界定286

（一）诊疗义务的来源287

（二）诊疗义务的分类292

（三）诊疗义务的内容293

三、适用本条需要重点注意的问题295

（一）患者病情的紧急程度295

（二）患者个体差异296

（三）当地的医疗水平297

（四）医疗机构与医务人员资质298

（五）“等因素”的理解299

【审判实践中应注意的问题】300

一、本条对诊疗过错鉴定的指引300

二、过度医疗300

三、违约责任和侵权责任的竟合301

（一）主给付义务302

（二）从给付义务302

（三）附随义务302

【相关法条】303

第十七条（违反告知义务的损害赔偿）304

【条文主旨】304

【条文释义】304

一、本条起草背景304

二、医务人员的告知义务307

（一）医务人员告知义务的性质307

（二）医疗告知义务的履行主体309

（三）告知的方式309

（四）告知的标准310

（五）告知义务的内容311

三、医务人员告知义务的免除312

（一）医疗紧急情况313

（二）危险程度非常轻微的情况313

（三）告知可能对患者造成不良影响的情况313

（四）患者对医疗内容有充分的了解313

四、违反医疗告知义务损害赔偿责任的认定314

（一）医方过错未履行充分告知义务314

（二）损害后果315

（三）违反医疗告知义务与损害后果之间存在因果关系317

五、本条的理解317

（一）侵害他人人身权益可以请求精神损害赔偿317

（二）造成他人严重精神损害318

（三）被侵权人可以请求精神损害赔偿318

【审判实践中应注意的问题】319

一、代理行使知情同意权的情形319

（一）民事行为能力受限的代理权行使319

（二）特殊的行为能力受限的代理权行使320

二、造成物质损害且符合过错侵权构成要件的处理320

【相关法条】321

第十八条（紧急救治具体情形及责任承担规则）322

【条文主旨】322

【条文释义】322

一、该条规定的制定背景及过程322

二、该条规定的适用前提324

（一）面临患者生命垂危等紧急情况324

（二）不能取得患者意见325

三、不能取得患者近亲属意见的几种具体情形325

（一）近亲属不明325

（二）不能及时联系到近亲属326

（三）近亲属拒绝发表意见326

（四）近亲属达不成一致意见327

（五）法律、法规规定的其他情形327

四、医疗机构实施紧急救治是否应承担侵权责任327

五、医疗机构怠于实施紧急救治应承担侵权责任329

【审判实践中应注意的问题】330

一、近亲属达不成一致意见时，是否需要考虑持不同意见近亲属的顺位330

二、医疗机构及其医务人员“怠于”实施相应医疗措施的认定标准330

【相关法条】331

第十九条（多个医疗机构的责任）332

【条文主旨】332

【条文释义】332

一、多个医疗机构造成患者同一损害，一般应以过错为归责原则333

二、多个医疗机构共同实施侵权行为，造成患者同一损害，承担连带责任335

（一）主体的复数性335

（二）共同实施侵权行为335

（三）患者具有损害337

（四）侵权行为与损害后果之间具有因果关系337

三、多个医疗机构分别实施侵权行为但都足以造成全部损害，承担连带责任338

四、多个医疗机构分别实施侵权行为承担按份责任339

【审判实践中应注意的问题】341

一、适用本条的原则341

二、关于连带责任的承担342

三、对承担连带责任的多个医疗机构可否分别起诉343

【相关法条】345

第二十条（会诊活动致患者损害的责任承担）346

【条文主旨】346

【条文释义】346

一、受邀医务人员的侵权责任构成要件347

（一）受邀医务人员的诊疗行为348

（二）患者遭受损害350

（三）诊疗行为与损害后果之间具有因果关系351

（四）受邀医务人员的过错352

二、邀请医疗机构的责任352

【审判实践中应注意的问题】355

一、邀请医疗机构赔偿的范围、标准、比例的确定问题355

二、多家医疗机构的行为共同造成患者损害时的责任确定问题356

【相关法条】357

第二十一条（医疗产品责任和输入不合格血液的责任）359

【条文主旨】359

【条文释义】359

一、缺陷医疗产品、不合格血液的认定标准与责任主体360

二、缺陷医疗产品、不合格血液造成患者损害的责任方式364

【审判实践中应注意的问题】369

一、因医疗产品的缺陷或者输入不合格血液造成患者损害，相关主体的免责情形369

（一）医疗产品生产者的法定免责情形370

（二）医疗产品的销售者对医疗产品的缺陷不存在过错370

（三）医疗机构不承担损害赔偿责任情形371

二、医疗产品责任与医疗违约责任的竞合371

【相关法条】372

第二十二条（多因一果情形下的赔偿责任承担）374

【条文主旨】374

【条文释义】374

一、本条的立法基础374

二、从共同侵权的角度理解本条规定375

三、从连带责任的角度理解本条规定377

【审判实践中应注意的问题】378

一、认定和分配责任的基本思路378

二、对“多因”和“一果”的准确把握378

三、医疗损害举证责任的确定379

四、缺陷消毒药剂和不合格血液的认定379

五、原因力的确定380

【典型案例】380

（一）案件事实381

（二）裁判结果383

【相关法条】384

第二十三条（缺陷医疗产品惩罚性赔偿责任）387

【条文主旨】387

【条文释义】387

一、惩罚性赔偿的功能388

（一）惩罚和震慑不法行为人388

（二）抚慰受害人并激励受害人提起诉讼388

（三）弥补国家机关执法能力之不足388

二、惩罚性赔偿的适用条件389

（一）医疗产品存在缺陷390

（二）责任主体是生产者、销售者390

（三）主观要件是故意391

（四）造成受害人死亡、健康严重损害392

（五）医疗产品缺陷与损害后果具有因果关系393

【审判实践中应注意的问题】394

一、生产者、销售者承担责任的方式394

二、惩罚性赔偿数额的确定395

（一）法律对惩罚性赔偿数额限制的原因395

（二）惩罚性赔偿数额的计算基数396

（三）确定惩罚性赔偿的数额应考量的因素397

三、举证责任与提交证据义务398

【相关法条】399

第二十四条（赔偿金的计算标准）401

【条文主旨】401

【条文释义】401

一、本条规定作出的背景401

二、对本条规定的全面理解405

【审判实践中应注意的问题】407

一、被扶养人的生活费是否适用本条规定进行计算407

二、精神损害赔偿费用是否适用本条规定进行计算408

三、赔偿权利人的住所地或者经常居住地对赔偿标准的确定是否有影响410

【相关法条】411

第二十五条（患者死亡后医疗损害赔偿请求权主体的指引及解释性规定）413

【条文主旨】413

【条文释义】413

一、患者死亡后医疗损害赔偿请求权主体414

（一）一般请求权主体414

（二）被侵权人死亡的请求权主体415

（三）无名死者的请求权主体416

二、实际发生费用的处理419

三、医疗产品的范围421

（一）医疗产品的范围422

（二）医疗产品的范围是否包括血液422

（三）医疗产品的缺陷认定423

【审判实践中应注意的问题】423

【相关法条】424

第二十六条（本解释的时间效力）426

【条文主旨】426

【条文释义】426

一、关于司法解释的施行时间426

二、关于司法解释施行时间的方式427

（一）自公布之日起施行428

（二）自公布一段时间之后的某日起施行428

（三）在一项司法解释中规定两个施行时间429

（四）待另一法律公布一段时间后施行429

三、关于法的溯及力429

四、关于司法解释的溯及力432

【审判实践中应注意的问题】436

【相关法条】438

第四部分 典型案例441

1.方金凯诉同安医院医疗损害赔偿纠纷案441

2.郑雪峰、陈国青诉江苏省人民医院医疗服务合同纠纷案450

3.航空总医院与姜宁医疗损害责任纠纷案456

4.田培峰与首都医科大学宣武医院医疗损害责任纠纷案465

第五部分 法律法规485

中华人民共和国侵权责任法（节录）485

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节录）487

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节录）488

中华人民共和国执业医师法（节录）491

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品管理法（节录）496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关于司法鉴定管理问题的决定504

医疗事故处理条例（节录）507

医疗机构管理条例（节录）514

护士条例（节录）516

医疗器械监督管理条例（节录）518

血液制品管理条例（节录）526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的解释（节录）530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人身损害赔偿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节录）544

全国人大常委会法工委关于对法医类鉴定与医疗事故技术鉴定关系问题的意见549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侵权责任法》若干问题的通知550

医疗事故技术鉴定暂行办法551

司法部关于印发《司法鉴定人和司法鉴定机构名册管理办法》的通知560

医疗机构管理条例实施细则（节录）563

医师外出会诊管理暂行规定（节录）569

医疗美容服务管理办法（节录）571

国家卫生和计划生育委员会、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关于印发《医疗机构病历管理规定（2013年版）》的通知575

卫生部关于印发《病历书写基本规范》的通知581

第六部分 条文对照597

最高人民法院医疗损害责任司法解释对照表597

后记6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