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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论语言的本质1

（一）语言的发生和发展1

1．如果说最发达的语言和最不发达的语言共同具有一些规律和规定，那么，构成语言发展的恰恰是有别于这个一般和共同点的差别1

2．在人们的需要和人们借以获得满足的活动形式增加了，同时又进一步发展了以后，人们就对这些根据经验已经同其他外界物区别开来的外界物，按照类别给以各个名称1

3．手脚的分化，直立行走，最后终于确定下来，于是人和猿区别开来，于是奠定了分音节的语言的发展和人脑的巨大发展的基础2

4．语言是从劳动中并和劳动一起产生出来的，这个解释是唯一正确的3

5．低级阶段。这是人类的童年……音节清晰的语言的产生是这一时期的主要成就4

6．正像语言一样，是人们的社会产物5

7．就像许多个人不在一起生活和彼此交谈而竟有语言发展一样，是不可思议的5

8．对活的个体来说，生产的自然条件之一，就是他属于某一自然形成的社会，部落等等。这一点就已经是例如他的语言等等的条件了5

9．通过生产而发展和改造着自身，造成新的力量和新的观念，造成新的交往方式，新的需要和新的语言6

10．语言和上层建筑是根本不同的。语言是千百年来社会历史和各种基础历史的全部进程所产生的6

11．语言作为人们在社会中交际的工具，对各个阶级是一视同仁的10

12．如果猿猴总是用四只脚行走，如果它没有直起身子，那末它的后代（即人类）就不能自由地利用自己的肺和声带，因此也就不能说话，而这种情形就会根本阻滞人类意识的发展17

（二）语言与思维和意识18

1．难道只有作为言语的语言是唯一的思想语言吗？难道机械师不是用他的蒸汽机向我们的耳朵很清楚地说话吗18

2．如果一方面认为感性世界是一切观念的泉源，而另一方面又硬说一个词的意义不只是一个词，除了我们想像的永远单一的存在物之外，还有某种普遍的存在物，那就矛盾了18

3．他们只是用词句来反对这些词句；既然他们仅仅反对现存世界的词句，那么他们就绝不是反对现实的、现存的世界19

4．思想、观念、意识的生产最初是直接与人们的物质活动，与人们的物质交往，与现实生活的语言交织在一起的19

5．“精神”从一开始就很倒霉，受到物质的“纠缠”，物质在这里表现为振动着的空气层、声音，简言之，即语言20

6．布鲁诺同所有哲学家和思想家一起，错误地把思想、观念、现存世界在思想上的独立化了的表现当作这个现存世界的基础20

7．这里作为基础的无其实是多种多样的某物，即现实的个人、他的语言器官、生理发育的一定阶段、现存的语言和它的方言、能听的耳朵以及从中可以听到些什么的人周围的环境，等等21

8．哲学家们只要把自己的语言还原为它从中抽象出来的普通语言，就可以认清他们的语言是被歪曲了的现实世界的语言，就可以懂得，无论思想或语言都不能独自组成特殊的王国，它们只是现实生活的表现21

9．于是桑乔开始再度向我们描绘圣物和观念在世界中的统治，这一次是通过语言或词句的新形式进行统治的。语言一旦变成独立力量，当然就立刻变成词句22

10．形体、存在、实体只是同一种实在的不同名称。不能把思想同思维着的物质分开。物质是世界上发生的一切变化的基础22

11．在斯密那里，这样做是有理由的，他部分地第一次在语言和思维过程中把它们再现出来23

12．思维本身的要素，思想的生命表现的要素，即语言，具有感性的性质23

13．观念不能离开语言而存在24

14．我们也拿自然现象同类似的人类现象相比，甚至把人类的用语和概念（如秩序、目的、规律等）用于自然界，而且按照我们语言的性质也必须把它们用于自然界24

15．语言是同思维直接联系的，它把人的思维活动的结果、认识活动的成果用词和句中词的组合记载下来24

16．语言是作为人们交际的工具、作为社会中交流思想的工具为社会服务的，这个工具使人们能够相互了解并调整他们在人类活动的一切范围……中的共同工作25

17．不论人的头脑中会产生什么样的思想，以及这些思想什么时候产生，它们只有在语言材料的基础上、在语言的词和句的基础上才能产生和存在26

18．聋哑人只能根据他们在日常生活中由于视觉、触觉、味觉、嗅觉而形成的对于外界对象及其相互关系的形象、知觉和观念。在这些形象、知觉、观念之外，思想是不存在的28

19．思维是发展到高度完善的物质的产物，即人脑的产物，而人脑是思维的器官；因此，如果不愿意大错特错，那就不能把思维和物质分开29

（三）语言的功能29

1．他的这种完全依靠演说家的举止、声调、目光和手势的技能，可以把那些写在纸上看来索然无味的字，用炽烈的明确的语言表达出来29

2．我们彼此进行交谈时所用的唯一可以了解的语言，是我们的彼此发生关系的物品29

3．在商品互相交换之前，先在头脑中和在语言上把它们转化为金属条块30

4．价格和铸币是从交往中产生的；它们实际上是由交往所创造的用语，是作为交换价值和交换手段的商品的交往用语30

5．人们竭力要猜出这种象形文字的涵义，要了解他们自己的社会产品的秘密，因为把使用物品规定为价值，正像语言一样，是人们的社会产物30

6．语言作为人们在社会中交际的工具，对各个阶级是一视同仁的31

7．有声语言或词的语言始终是人类社会唯一的能作人们完善的交际工具的语言38

（四）能指与所指和语言的符号性39

1．那些元素名称同许多学术团体成员的头衔以及德意志各邦诸侯的封号一样冗长，具有自由思想的人们用它们来代替名字39

2．因此：《portier》〔“看门人”〕和《épicierp》〔“小店主”〕这两个词是骂人的话，连《portier》〔“看门人”〕自己也希望别人称他《concierge》〔“看房人”〕39

3．一切关系表现在语言里只能是概念40

4．一个具有三维的数学图形叫做立体，corpus solidum，就是说在拉丁文中这个词甚至是指可以触摸到的物体，所以这个名称决不是从知性的自由想象中得来的，而是从确凿的现实中得来的40

5．几乎很难找到一种有机化合物不是先后拥有一系列不同的名称41

6．在有机化学中，一个物体的意义以及它的名称，不再仅由它的构成来决定，而更多地是由它在它所隶属的系列中的位置来决定41

7．这种数字语言也用做切口之类的东西41

8．不同物的量只有化为同一单位后，才能在量上互相比较。不同物的量只有作为同一单位的表现，才是同名称的，因而是可通约的42

9．在一切金属的流通中，原有的重量标准的名称，也是最初的货币标准或价格标准的名称42

10．金属重量的货币名称同它原来的重量名称逐渐分离42

11．物的名称对于物的本性来说完全是外在的43

12．他也用剩余价值转化成的一个派生形式——租——来称呼剩余价值，并使这一名称成为一种极不确定的东西43

13．我们刚刚看到，撇开货币资本不说，流动资本仿佛不过是商品资本的另外一个名称44

14．利息不外是一部分利润的一个特殊名称，一个特殊项目44

15．同一现象，称作a，就认为是存在的和必要的，称作b，就加以否认，因而实际上怀疑和考虑的只是现象的名称，而不是现象本身44

16．“积蓄”和“积累”在这里不过是劳动者的产品经受的那些形式转化的名称45

17．铸币形式的货币只是符号，与它的材料无关。并且在不同的国家可以说操着不同的语言45

18．“麻布＝上衣”这个等式用语言来表示，只不过是：上衣这种商品和与它不同种的商品麻布具有同一性质，具有同一实体45

19．“现代社会”包含许多不同的方面，而人们在使用这一共同用语时也各有所指45

20．“这个口号显然是一种特定用语，象代号一样，用习惯了，几乎成为一种普通名词了”46

21．秩序、目的、规律不外是一些词，人用这些词把自然界的事物翻译成自己的语言，以便了解这些事物46

22．模写一定是而且必然是以“被模写”的东西的客观实在性为前提的。“记号”、符号、象形文字是一些带有完全不必要的不可知论成分的概念46

23．象“选择”、能量的“同化和异化”、能量的平衡等等概念，如果应用于社会科学的领域，就成为空洞的词句47

24．它有时不是用文字而是用符号记的47

二 论语言的结构48

（一）语音和语法48

1．听到的将是音调和谐的带气音的爱尔兰口音，这是道地的爱尔兰人永远不会失去的口音48

2．（瑞士）语言也比巴塞尔方言更加优美动听，舒适安逸的贵族城市生活赋予巴塞尔方言一种平庸、浓重的拖音48

3．在这个独一无二的用不着主语、系词和宾词的句子里犯了一个文法上的大错误48

4．从语言学观点来看，使我感兴趣的只是现在分词havand即“有”这个形式49

5．因为“愈……就愈”和“因为……所以”完全不是同一个意义49

6．语法（词法、句法）是词的变化规则和句中词的组合的规则的汇集50

7．语言的语法构造及其基本词汇是语言的基础，是语言特点的本质51

8．尼·雅·马尔认为语法是一种空洞的“形式”，认为那些把语法构造当作语言基础的人是形式主义者。这就是极端愚蠢了51

（二）语义和词义52

1．对于语言表达中的那些极其细微的差别，即使要作出毫无把握的判断，恐怕也是不可能的52

2．金钱使资产者所处的那种可怜的奴隶状态甚至在语言上都留下了痕迹。金钱确定人的价值：这个人值一万英镑，就是说，他拥有这样一笔钱53

3．如果圣麦克斯不是得到德语中Bürger这个词的帮助，使他能随心所欲地把它一会儿解释为citoyen〔公民〕，一会儿解释为bourgeois〔资产者〕，一会儿解释为德国的“善良市民”53

4．所有这些字眼即意味着商业关系，也意味着作为个人自身的特性和相互关系53

5．同义语和同位语结合在一起形成了他那套骗人把戏的主要杠杆，这套把戏已经被我们无数次地戳穿了54

6．维多利亚女王的文告宣布交战国的《officers》是禁运品。根据英语的用词，梅森、斯莱德耳一行既是南部同盟的官员，就属于被女王的文告指为禁运品的《officers》的范围56

7．association,union,alliance（obchtchestvo,soiouztovaricht-chestvo）这几个词在俄语中或多或少是同义词，在使用时常常没有区别57

8．在俄语中，mup一词既有“世界”的意思，又有“农民公社”的意思57

9．我们建议把“国家”一词全部改成“共同体”［Gemein-wesen］，这是一个很好的古德文词，相当于法文的“公社”57

10．《honor》〔“荣誉”〕这个名词，在过去本来是指跟一些名誉权利相联系的官职说的，到了九世纪却具有同“采邑”一词完全相同的意义了58

11．威克菲尔德甚至直接把真正的中等阶级叫做《the uneasy class》，德文与此近似的说法是，“不太富裕的阶级［die ungemāchliche Klasse］”58

12．要表达商品B同商品A相等是商品A自己的价值表现，德文《Wertsein》〔价值，价值存在〕就不如罗曼语的动词valere，valer，valoir〔值〕表达得确切59

13．“value，valeur”这两个词最初无非是表示物对于人的使用价值，表示物的对人有用或使人愉快等等的属性59

14．英国人用currency〔通货〕来表达作为流通手段的货币，用money〔货币〕来表达第三种属性上的货币59

15．我们考察剩余价值，有时把它看作消费基金，有时把它看作资本家的积累基金60

16．可见法令是故意含糊其词。看起来好象都是一样，其实在这里也是毫无顾忌地有意使用含混不清的词句来损害工人60

17．这个用语的含义模糊不清，“在监督和领导下”这些字眼可以导致既不会有监督，也不会有领导60

18．自治的概念丝毫没有说明……自治是对主体而言……自治是对客体而言——地区？语言？61

19．我们不要为这些响亮词句所蒙蔽而忽略其真正用意。这句话的真正用意只能是：资产阶级机会主义者对人民的革命主动性的恐惧61

20．你想利用совпададъ（一致）这个俄文词的双重含义吗？你想使不了解情况的读者相信“совпададъ”在这里的意思是“相同”而不是“符合”吗61

21．“平行地前进”，把这句话译成明白易懂的语言，意思就是在政治上剥削群众而在实际上出卖群众62

22．“我只承认可用的手段”这种说法是可笑的，因为谁不知道，不可用的东西是不可用的63

（三）语源和词源63

1．“Merten”（默滕）一词绝对不可能源于“Mehren”（增多）一词63

2．因为《a toute fin》是群众的德文字典中所找不到的下流的群众用语，所以批判的蒲鲁东自然就摈弃了这个把“解释”〔explications〕一词规定得比较确切的用语。这个术语是从群众的法国法学中借来的65

3．利用记Eigentum〔财产〕和eigen〔自有的〕这两个词的字源学上的联系，把“自有的”这个词说成是永恒真理，这种在字源学中寻找避难所的谬论，是完全不能成立的66

4．蒲鲁东反对把servus〔奴隶〕这字解释起源于servare〔保护〕那种陈旧的说法。这种语文学的议论具有深刻的意义，神秘的意义67

5．“招贴”一词完全不是出自拉丁文piacare〔安抚、调解、劝慰〕，而只是法文placard〔声明、海报、招贴〕的曲解67

6．Wert和Wurde，无论就词源来说，或是就意思来说，相互具有密切的联系68

7．由Wurde和Wert最初的同一来源可以得出，这个词是用于物，后来被原封不动地直接转用于价格，在这里，在语言方面，使用价值和价值之间没有任何差别69

8．为防御丹麦人的边境森林（古代丹麦语叫Jarnwidhr），防御斯拉夫人的萨克森森林，而斯拉夫名字勃兰登堡、勃腊尼博尔，也是指保护森林（捷克语《braniti》是保护的意思，《bor》是松树和松林的意思）69

9．在语源上，哥特语的kuni，中古高地德语的künne是和希腊语的genos、拉丁语的gens相当的，而且是在相同的意义上来使用的70

10．宗教一词是从religare一词来的，本来是联系的意思。因此，两个人之间的任何联系都是宗教。这种词源学上的把戏是唯心主义哲学的最后一着70

11．摩尔关于farina的语源的说法是完全不正确的，梵文vari-nas毋宁说是瓦里纳斯烟草的词根71

12．我在一个比利时词源学家那里发现的下列一些词的对照有没有什么价值71

13．在英文中，hida是可供一个犁耕的一块地？德文词wiffa是保护地界的一种标志72

14．snieunt（t后面的一个字母我认不出）jown我怎么也弄不明白。我只能根据词源学给你解释为lucus a non lucendo72

15．词源学，也和生理学以及别的任何“学”一样，需要加以研究，但决不能发明它72

16．Elōǎh＝阿拉伯文的安拉——从词源学和词汇学来看。希伯来语中，一个字的结尾，如果o或u是位于h或ch之前，两者之间则应加ǎ73

17．Terra salica。盖拉尔认为这个词来源于sala（房子），这就大错特错了。73

18．hortus——为了种植作物而围起来的场地，园圃一词即由此产生74

19．辩证法来源于希腊文“dialego”一词，意思就是进行谈话，进行论战74

三 论语言的演变75

（一）比较语言学／历史比较语言学75

1．像比较语言学等等科学正是由于比较和确定了被比较对象之间的差别而获得了巨大的成就，在这些科学中比较具有普遍意义75

2．比较语言学证明，他们从亚洲带来了农业知识75

3．在古人的所有记载中，普林尼的这段文字，最符合于以后的事实和留传给我们的语言遗物76

4．日耳曼人从亚洲故乡带来了使用金属的知识，这已为比较语言学所证明77

5．古代萨克森语复数所有格和阳性弱变化中的a，被完整地保留了下来，和流行在威斯特伐里亚的o形成了对照，这个事实也对上述观点作了说明78

6．我们与之打交道的这位语言学者，从来没有听说过近六十年来这样有力地和这样成功地发展起来的全部历史语言学82

7．他研究语言，显然是完全不加批判的。他认为多勃罗夫斯基远比格林“更杰出”，并称之为比较语言学的鼻祖83

8．《斯拉夫学》中唯一使我感到兴趣的是他坦率地承认德国人是研究斯拉夫史料和语言学的鼻祖的那些地方83

9．关于大俄罗斯方言的纯洁性及其同教会斯拉夫语的近似性的论据，似乎更有利于波兰的观点，而不是更有利于俄国佬的观点84

10．罗马尼亚语真是一种奇怪的语言。“工作”他们叫《lu-crare》，拉丁语的意思这就是“攫取剩余价值”84

11．四五十年以前学校里所教的那种德语句子构造和标点符号用法，现在只配扔到垃圾箱里去。现在在德国正是这样做的85

12．语言学家从词汇的角度把《不来梅语词典》看作是现代下萨克森方言的一般总结，他们这样做是对的。参照威悉河和易北河之间的土语来制定不来梅方言的语法，将是一件很有价值的工作85

13．语言不是经过消灭现存的语言和创造新的语言，而是经过新质的要素的逐渐积累，旧质要素的逐渐死亡来实现的86

（二）语言的接触、分化、消亡或融合89

1．虽然为了保存盖尔语而开办了专门的学校，可是盖尔—凯尔特的习俗和语言一经接触英格兰文明很快就消失了89

2．南方法兰西民族在中世纪时代的一切民族中第一个创造了标准语言。但是历史的发展是铁面无情的，普罗温斯人的语言沦落到了地方方言的地步，他们本身也成了法兰西人90

3．这些地区的大部分都已日耳曼化，以致斯拉夫的民族性和语言几百年以前就已经完全消失90

4．这些港埠的居民在长时期中都是斯堪的那维亚人，不过到十二世纪时，在语言和风俗方面，他们早已被爱尔兰人同化了91

5．异族人在第二代，甚至往往在第一代，已经变得比爱尔兰人更像爱尔兰人，而后者则愈是掌握了英语而忘掉自己固有的语言，就愈是成为爱尔兰人91

6．目前，在爱尔兰的大部分地区已经只有老年人才懂得爱尔兰语，或者已经谁也不懂得爱尔兰语91

7．在这许多次移民以后，终于发生了一次最后一个主要大部落即雅利安人的迁徙。这个部落的语言是以最古的一种语言——梵语为中心而形成的91

8．他们为被征服者所同化，而且多半甚至不得不采用被征服者的语言92

9．所有这些语言已经发展到能够参加十四世纪的强有力的文学繁荣，比起古代末期已经在衰退和死亡的希腊语和拉丁语来说，它们保证了教育的更加无比的多样化92

10．有独特的、仅为这个部落所用的方言。事实上，部落和方言在实质上范围是一致的；因分裂而形成新部落与新方言的事情，不久以前还在美洲发生92

11．各部落怎样通过分裂而转化为各民族［V？lker］，转化为整个的部落集团；语言怎样改变，以致不仅成了互相不懂的东西，而且差不多失去了原来统一性的任何痕迹93

12．凡在希腊语没有进行抵抗的地方，一切民族语言都不得不让位于被败坏的拉丁语；一切民族差别都消失了94

13．关于怎样在一个地方发生了融合，而在另一个地方却发生了分离，我们从门克编制的中洛林各区地图上可以看到一个明确的图景。只要看一下这个地图上的罗曼语和德语地名的分界线就会确信，这条分界线在比利时和下洛林一段上，和一百年前法语与德语的分界线基本上是一致的94

14．在比利牛斯半岛，当地的两个罗曼语部落合并成西班牙王国，于是说普罗旺斯语的阿拉贡王国就屈从于卡斯蒂利亚的标准语95

15．在卢森堡使用两种语言：莱茵法兰对民间方言和法语，而高地德意志语始终是一种外地语96

16．毗邻的贝都因人在这500年内编造了一些关于他们起源的纯粹神话般的无稽传说（见古兰经和阿拉伯历史学家诺瓦伊里的著作），这些城市里的碑文所使用的字母几乎完全没有人能认识了，尽管那里并没有第二种字母，所以，实际上这种文字已被遗忘了96

17．英国英语和美国英语之间的差别，从来没有象这次我亲身体会得那么清楚97

18．在整个欧洲，中世纪制度的衰落和政治自由的发展是跟犹太人从依地语转到使用他们生活于其中的民族的语言，以及受周围居民同化而得到的无可怀疑的进步相辅而行的97

19．语言的融合是通过争取一种语言的统治地位的斗争进行着，是一些语言的被同化和另一些语言的胜利98

20．在社会主义在全世界范围内胜利的时候，当社会主义已经巩固并且深入到日常生活的时候，各民族语言必然会融合为一种共同的语言101

21．民族语言的消亡和融合为一种共同语言的问题不是国家内部的问题101

（三）语音或词义的演变102

1．勃艮第方言特别不象一般的法语，它的重音总是放在标准法语主要重音之前的那个音节上102

2．日内瓦的民族语言，是根据加尔文教精神改革了的法语，发音拖得很长，而且很粗硬，词汇贫乏，单调一律，平淡无力102

3．至于wiffa，必须知道它是在什么地方出现的，才能决定我们是使用低地德意志语的音变还是使用高地德意志语的音变103

4．哥特语、古代诺曼语、盎格鲁撒克逊语、古代萨克逊语、古代下法兰克语的th（p），后来在萨克逊和法兰克方言中通过摩擦或磨损而演变为d；在高地德意志语中，通过辅音音变，它也演变为d103

5．语言的词汇的变化不是以废除旧的、建设新的那种方法来实现，而是以新词去充实现有词汇的方法来实现104

（四）语言的类型和亲属关系104

1．这十个至十二个民族的斯拉夫语，是由同样数目的方言组成的，这些方言大部分互不相通，甚至可以归为不同的几大类（捷克语、伊利里亚语和塞尔维亚保加利亚语）104

2．阿尔纳乌特人是位于亚得利亚海沿岸山坡上的国家的土著居民。他们有特殊的语言，这种语言大概属于大印欧语系105

3．位于多瑙河下游和德涅斯特尔河之间的地区的主要居民是瓦拉几亚人，他们的语言源自拉丁语，在很大程度上与意大利语相似105

4．雅科布·格林曾经指出过印度日耳曼语系的各种语言中的贵金属名称与色彩的相互关系的词源联系106

5．有些人硬说雅利安民族起源于欧洲而不是起源于亚洲，于是便陷入十分困难的地位，他们要把雅利安语看成是起源于芬兰语，而眼下又指不出这两种语言的任何相近之处106

四 论语言与社会108

（一）共同语、混合语和多语现象108

1．在任何一种发达的现代语言中，自然地产生出来的言语之所以提高为民族语言，部分是由于现成材料所构成的语言的历史发展108

2．专门的词语的存在以及语义上的差别的事实，并不推翻统一的全民语言的存在和必要性，相反地，是证实全民语言的存在和必要性108

3．工人比起资产阶级来，说的是另一种习惯语109

4．在库尔已经出现语言混杂的现象，这在阿尔卑斯山最高的地方到处可见109

5．瑞士是这样一个国家，在这里，人们说着四种不同的语言：德语、法语、意大利语和罗曼语110

6．瑞士没有“自己独立的”语言，而是讲三种世界语言，即与它毗邻的各交战国的语言110

7．当时人民唯一能领会的语言是宗教的预言，闵采尔就用这种语言对他们说话，起了显著的作用111

8．捷克人和克罗地亚人在布拉格召开了一个斯拉夫人代表大会，会议开始以后，竟没有一种共同的斯拉夫语言是所有参加讨论的人都懂得的。最后不得不用与会人都懂得的唯一语言——可恨的德语来表达意见111

9．大概没有一种语言像法语那样不适于用来下达简洁、准确和有说服力的口令了111

10．人们认为，军事语言对议会不适用112

11．把一些词句和口号重复来重复去，而不会去认真考虑运用这些词句和口号的条件以及这些词句和口号起作用的范围112

12．凡是有文字工作经验的人，根据撰稿人的成分，甚至根据表明报刊方针的个别用语，就能断定刊物的性质113

13．请允许我把我说过的话译成我祖国的语言——德语113

14．您要适应英国的环境暂时还没有必要的条件——语言知识；您的成功的希望至少也是很靠不住的113

（二）语言与政治113

1．德国人以自己独特的语言，以自己成千上万种特权和城市法规，妨碍了中央集权这个使一切国家迅速发展的最有力的政治手段的实现113

2．为什么五百五十万捷克人、莫拉维亚人和斯洛伐克人不能建立一个国家呢？拿一张精确的语言分布图来，看一看捷克人和在语言上与捷克人相近的邻族的分布情形。他们像楔子一样插在德国中间，但两边都受到德国人的压迫和排挤114

3．曾经为了争夺什列斯维希和霍尔施坦而与丹麦交战。这两个地方在民族、语言和感情方面无疑都是德意志的115

4．要意大利人和匈牙利人牺牲本乡本土的利益，为不同语言和不同民族的皇帝去打仗，这可能吗115

5．这次划分应以语言、传统、宗教的近似为依据，以每个国家的地理条件和政治特点为依据115

6．由于自然疆界、传统、宗教信仰、方言和民族差别，就会有一个奥地利的南德意志同一个普鲁士的北德意志相对立115

7．无限制和无条件地承认匈牙利语是匈牙利唯一的官方语言这一事实本身，也完全是用来鼓动匈牙利的斯拉夫人、罗马尼亚人和德意志人反对马扎尔民族的116

8．语言的隔阂也阻碍了工联的国际主义团结116

9．在英国工人和爱尔兰工人之间，早就存在着十分强烈的对抗，对抗的根源是语言和宗教的不同116

10．俾斯麦在波兹南进行文化斗争并且仿佛是为了亵渎教皇而禁止波兰文教科书，取消波兰语，用尽一切力量来把波兰抛入俄国的怀抱117

11．在俄国年轻一代中间，也有一些在理论和实践上有杰出才能和高度毅力的人，他们靠自己的语言知识，在熟悉各国的运动方面超过了法国人和英国人117

12．但是，至少上西里西亚对社会主义的宣传来说，语言不可能成为障碍；一方面，随着工业的发展，那里已经很习惯于用德语，另一方面，有相当多的社会主义者会说波兰话117

13．当德国沙文主义者的兼并欲被打消的时候，人们就认为有必要在语言方面也更紧密地同法国融合在一起118

14．为了能跟上社会主义向东方和东南方的进展，必须学新的语言118

15．在选举代表大会主席时你应当当场声明，只有会说几种语言的人才能在国际代表大会上担任主席119

16．所有这些重新德意志化的企图，必然使亚尔萨斯人讲法语比过去任何时候都多119

17．让自己卷入一场在一个遥远的国家、用一种我还不能象我所熟悉的西方语言那样使用自如的语言进行的辩论120

18．马克思和恩格斯两人都懂俄文，都读俄文书籍，以同情的态度注视俄国的革命运动120

19．用什么语言进行？同使用其他语言共同工作的社会民主党人的团体的关系如何？最好对这些关系作确切详细的说明120

20．我们应当不分语言和民族依靠整个无产阶级121

21．用当地无产阶级使用的各种语言进行宣传和鼓动，进行各民族工人反对任何民族特权的共同斗争121

22．恩格斯的英语非常好，熟悉英国书刊，这使他一下子就能够指出标榜一时的蒲鲁东的“劳动市场”在英国遭到破产的例证121

23．要把各民族的工人联合起来，用当地无产阶级的各种语言来进行工作122

24．从遥远的地方，用异国的语言去影响一个人口众多的、极其独特的民族的生活，是起不了多大作用的122

25．英语可能成为世界语言，也可能＋俄语122

（三）语言与经济活动122

1．随着科学的进步，阅读、书写、计算以及商业知识和语言知识等等，就会越来越迅速地再生产出来122

2．德语在贸易中——不包括欧洲罗曼语各国，当然也不包括列万特——比法语、意大利语、西班牙语、葡萄牙语，总之比除英语之外的所有其他语言都用得广泛123

3．民族性、语言统一对于完全控制国内市场和经济流转的完全自由是一个重要因素123

4．人类商业交往的主要工具是语言123

5．语言是人类最重要的交际手段；语言的统一和无阻碍的发展，是使居民自由广泛地按各个阶级组合的最重要条件之一，是使市场同一切大大小小的业主、卖主和买主密切联系起来的条件124

6．经济上相互接近和作为经济因素的语言国家的分离与经济联系、文化联系以及阶级联系的加强124

7．经济因素＝语言124

8．英国人除了英文，在其他任何情况下从来都不用别的文字讲话，而为了自己心爱的free trade〔自由贸易〕，却甘愿用法文发言。这就说明，这是多么有力地触动了他们的钱袋124

9．德国的工业、德国的贸易和德国的文化自然也把德国的语言带到了这些地区125

10．波希米亚被德意志人的地区三面包围。德意志人在波希米亚境内作出了很大的成绩，甚至在首都布拉格，这两个民族也完全势均力敌；而资本、商业、工业和精神文化则普遍掌握在德意志人手里……波希米亚此后只能作为德国的一个组成部分而存在，即使它的一部分居民在几百年之内继续说非德意志的语言125

11．在曼彻斯特的交易所里，德语、英语和希腊语、南方斯拉夫语的讲话声交织在一起126

12．中世纪佛来米人的贸易在很大程度上促进了这一点，那时商人同意大利商人和其他商人谈生意当然不用佛来米语……佛来米人现在终于到该使用一种语言而不是两种语言的时候了，而这种语言只能是法语126

13．因为经济流转的需要总是要使居住在一个国家内的各民族（只要他们愿意居住在一起）学习多数人使用的语言127

14．经济流转的需要本身自然会确定一个国家的哪种语言使用起来对多数人的贸易往来有好处128

15．经济比心理因素更重要：俄国已经有了资本主义经济，它正在使俄罗斯语言成为必不可少的东西130

五 论语言与方言131

（一）语言与方言的界限或分布131

1．尼斯西部操普罗凡斯方言，东部，则操意大利方言。但是除瓦尔河上一些村庄以外，标准语到处都是意大利语131

2．斯拉夫语言的界线从施托尔佩附近的波美拉尼亚沿海地区起，经过雅斯特罗夫，到达涅茨河上的荷德捷日以南，然后向西通往梅泽里茨132

3．统领们总是把他们派赴其他遥远的省份。例如在宁波，叛乱者们现在就操着40种不同的方言，而宁波方言此刻也第一次传到了遥远地区132

4．在这个立陶宛大公国境内，曾经居住过许多不同的部落。波罗的海沿岸的北部省份由立陶宛人自己管辖，这是一种与他们的斯拉夫邻人操不同语言的民族133

5．这些古代的名称虽然按当地方言有所改变，但是大部分至今还继续存在133

（二）方言的种类和地名134

1．各种斯拉夫方言的差别很大，除极少数外，讲斯拉夫方言的人彼此都听不懂134

2．在土耳其的居民中大约有700万斯拉夫人，他们的语言是所有斯拉夫方言中同俄语最近似的一种语言134

3．北意大利方言和南法兰西方言非常接近，几乎无法说明某种方言止于何地，某种方言起于何地135

4．法兰克语是一种既是高地德意志的又是低地德意志的方言135

5．尽管根据最伟大的现代斯拉夫学家米克洛希奇的意见，至少小俄罗斯人讲的并不就是一种俄罗斯方言，而是一种完全独立的语言136

6．不消说，Mailand、Lüttich、Genf、Kopenhagen“从名称上就可以看出，自古以来”就是“德国的”；可是“世界历史观点”是否“从名称上就已”看出海孟斯艾希赫、维尔斯来登、耶纳乌和加尔天菲尔德自古以来就是德国的呢？136

7．罗马人征服不列颠最永久的纪念碑是把拉丁字casta（野营）保留为最初曾是罗马军队驻地的许多城市的名称或名称的一部分137

（三）方言和共同语138

1．在这里指出克拉斯诺耶村人的特殊方言，不是没有意义的138

2．社会民主党反对所谓“国”语，因为俄国7/10以上的人口属于同源的斯拉夫民族，即使不给某一语言以任何“国家的”特权，也会很容易地进行交际138

3．某些地方方言在民族形成过程中可以成为民族语言的基础并发展成为独立的民族语言139

（四）法兰克方言139

六 论语言与文化168

（一）文字的形成、发展和运用168

1．于是用外交来对付诸侯，用文字来对付庸人168

2．不管他们对于伪造商品多么在行，但是要鉴别文字商品，他们却一窍不通，就像驴子弹琴一样168

3．由于有文字，方言的差异已不可能成为隔离因素（即互不了解）169

4．这是一种比较完善的鲁恩文字母，日后便形成了盎格鲁撒克逊鲁恩文字；它也表明这是比流传到现代的、最古老的北方语言形式更早的一种语言形式169

5．高级阶段。从铁矿石的冶炼开始，并由于拼音文字的发明及其应用于文献记录而过渡到文明时代170

6．就调查的材料看来，“与农业的联系”对手工业者识字程度的影响非常显著170

7．一个刚学会阅读的人把外来语当作新鲜玩意来用还情有可原，可是一个著作家这样做就不能原谅了。现在不是该向滥用外来语的现象宣战了吗？171

（二）外语学习172

1．英文的正字法是很复杂的，因而阅读是一种真正的艺术，只有受过长期的教育才能学会172

2．就像一个刚学会一种新语言的人总是要把它翻译成本国语言一样；只有当他能够不必在心里把新语言翻译成本国语言，能够忘掉本国语言而运用新语言的时候，他才算领会了新语言的精神，才算是运用自如172

3．这些官方人士谁也没有下功夫研究过土耳其、南方斯拉夫或现代希腊的语言172

4．俄语是活的语言中最有力量和最丰富的语言之一，所以无论就其本身而言，或者就其所展示的文学作品而言，都是完全值得学习的173

5．对这种有四千个词根和有两三千年发展史的如此丰富的语言，不花费大量时间是不能获得较为显著的成绩的173

6．英国人或美国佬到德国时，为了学习我们的困难的语言，倒总是讲德语的，而那些讲英语的都是在美国呆过的德国人174

7．你用两个星期就可以把丹麦语学得能够看懂《社会主义者报》。有一本陶赫尼茨的词典就够用了，这种语言（丹麦语）没有什么语法174

8．我在学习一种语文时总是采用这样的方法：不研究语法（变格、变位和代词除外），而是靠着查词典阅读所能找到的古典作家的最困难的作品175

9．而借助您的译文，我倒取得了一些进步，我以自己的原文、拉丁语语源学和斯拉夫语语源学代替了词典。多亏了您的译文，我现在可以说，罗马尼亚语对我来说不再是完全陌生的语言了175

10．您借助英语语法和字典来阅读，会收到一些效果。的确，没有好教员，就难以掌握发音176

11．我想好好地学一下德语。现在我还想请她给我寄一本《俄德词典》176

12．我对欧洲大多数语言都比较熟悉，其中包括俄语、塞尔维亚语，也略懂罗马尼亚语，这就使我有可能利用一些最好的报道资料，也许这在其他方面对您也有用处。至于用英语正确而流利地写作的能力，您从我的文章中自然可以了解176

13．总有一天要把该死的哥特语搞通。如果我再弄到一部工具书，我想两个星期就可以把它搞完177

（三）翻译177

1．蒲鲁东竟把法语革命化到这种程度，以至于把“un fait physique”〔“物质界的事实”〕译作“物理学的事实”，而把“un fait intellectuel”〔“精神生活的事实”〕译作“智慧的事实”177

2．革命甚至使“长裤汉”这个与“honn？tes gens”（“正人君子”）相对立的词“变成光荣的称呼”，而通过他的十分拙劣的翻译，“honn？tes gens”就变成善良的市民178

3．古代爱尔兰法律汇编是在十四世纪时从五世纪的语言，即所谓的芬尼方言译成当时通用的爱尔兰语言的178

4．对于必要的外国字，我没有附上所谓解释性的译文。这些外国大部分术语，它们如果可以翻译，那就不是必要的了。翻译只能歪曲这些术语的意义179

5．资本，capitale，〔基本的东西〕一词翻译过来的——用来表示不同于利息（ó）的债款180

6．要理解马克思的著作，必须彻底精通德语——口头语和标准语，另外还要知道一些德国人的生活180

7．马克思是当代具有最简洁最有力的风格的作家之一。为了确切地表达这种风格，不仅要精通德语，而且要精通英语181

8．在出第四版时，我必须参考这个恢复了原文的版本。在参考中发现了某些细小的不确切的地方：有的引文页码弄错了（这一部分是由于从笔记本上转抄时抄错了，一部分是由于前三版堆积下来的排印的错误）；有的引号和省略号放错了位置（从摘录本上抄录这么多的引文，这种差错是不可避免的）；还有某些引文在翻译时用字不很恰当182

9．“有阶级觉悟的”，这在我们中间固然是容易理解的简略说法，但是，为了便于一般人的理解和翻译成外文起见，我会说“认清了自己的阶级地位的工人”或类似的说法182

10．我们欣然接受由艾威林博士担任一部分翻译工作。同时，由马克思的小女儿艾威林夫人核对引文，把引自英国作者和蓝皮书并由马克思译成德文的许多文句恢复成原文183

11．大多数有疑难问题的句子，我们也参考了法文本183

12．如马克思和我本人以前各种著作的重新出版和翻译，就是说要订正、作序、增补等，而这些工作没有新的研究是往往不可能进行的183

13．或许以后把它译成英文，如果删掉某些只有德国人才懂的辞藻，那很容易翻译184

14．原文必定很好，而现在要从这个十分糟糕的、常常是几乎不能理解的、完全不合语法和时态的译文恢复它的本来面目，却要费很大力气184

15．我要把所有有点困难的地方毫无例外地重新翻译一遍，皮佩尔一碰到这种地方，就总是照字面译，结果弄出一些完全荒谬的东西184

16．皮佩尔犯了许多极其严重的错误——语法上和修辞上的错误我当然不计在内，这是举不胜举的185

17．如果遇到难句，宁可空着，也别象皮佩尔自己明明知道的那样，写一堆东西，似乎是逐字逐句的翻译，其实却是完全荒谬的东西185

18．自己翻译困难的东西，要比校订不求甚解和回避困难的译稿容易。如果他更加努力一些，他完全能够译得很好186

19．可以在你的书上注明，翻译权归你所有。这样做，至少可以防止哪个蠢驴或奸诈之徒糟蹋你的书186

20．你提到的北欧古代文字Rüm Hart……，我根据荷兰—弗里西安文试译如下：胸怀宽大，视野辽阔。可是我怕在这后面隐藏有完全不同的意思，因此我不愿意进行猜测186

21．其余各章也需要有一套翻译黑格尔用语的术语（英文的），这是不容易的，但却是必须做的186

22．勒克律在有一个德国人协助的条件下，是完全合适的法文译者。在翻译中我将对个别地方作某些修改，同时保留最后的审稿权187

23．如果您能组织一些好的翻译人员和挑选一些好的作品供翻译，那么这项工作将非常有益并一定能获得成功187

24．不管这个法文版本有怎样的文字上的缺点，它仍然在原本之外有独立的科学价值187

25．我只要有一本弗吕格耳的词典，一本语法和一名比皮佩尔先生高明一些的校对员，我也能用英文写得不坏188

26．“在可怜的受轻视的国家”里，好象还在使用六种不同的名称来表示泥炭土壤的细微差别188

27．平庸的作家为了能够用某种优雅的形式来表达自己的思想，是不惜阉割语言的188

28．这本书专门术语很多，除非让整天都同英国人交往的人来翻译，否则让谁来翻译都会感到非常困难，甚至几乎是不可能的188

29．我把葡萄牙文的文章译成了法文，因为这种语言几乎可以逐字逐句地翻译189

30．但是他的文字很不流畅，很不生动，而翻译这本书恰恰需要文字流畅生动189

31．我逐行地全部同原作作了对照，表达原作的准确性使我感到惊异。但我希望你把某些地方改一改，使译文完美无瑕190

32．使我惊奇的是，您从未在德国生活过，也没有在德国研究过语言，却那么好地转达了我的思想191

33．越是接近结尾部分，实践将使你的工作越加完善，你就越来越不是翻译，而是用另一种语言再现了191

34．为我们德国工人编的《资本论》简述本一定要根据德文原著，而不能根据法文版来搞192

35．你翻译时不仅保留了原文的全部放荡不羁的味道，甚至非常接近原文的明快193

36．每逢翻译诗歌的时候，应当保持原文的韵律193

37．腊韦和一切职业翻译一样，过分拘泥于原文，忘记从法文译成德文或从德文译成法文时，应当把句子颠倒过来。而且，他领会不了德文许多同义词的细微差别193

38．只根据法文版进行翻译不会是完美的，因为意大利文远比法文更适合于作者的哲学文风194

39．我对照过的部分，译文表达是相当忠实的。由于两种文字相近以及意大利文比法文机动灵活得多，做到这点也不是太困难194

（四）词典和辞书编纂195

1．我需要它只是为了马上了解我应当写哪些条目和手头能有一本最完善的字母索引。只要弄到这个东西，我就可以开始写《A》和《B》两个字母195

2．你很需要翻译用的词典。在摩尔的藏书中，对你适用的只有莫赞的法德词典，但是太破旧了195

3．引文对一部词典来说是非常重要的……词典的读者应能很方便地读到马克思的所有最重要的言论，否则编纂词典的目的就没有达到196

4．真是一件了不起的东西，可是，这是一部方言词典，而且已经过时了。现在该编纂一部现代俄语词典196

5．有必要出版一部好的俄语词典。不是达里词典那样的，而是适于所有人使用（和学习）的词典，比如说，经典现代俄语词典197

七 论语言与民族和宗教198

（一）民族的语言特征及民族语言的分化和融合198

1．按语言和风俗来看，这些斯拉夫人同土耳其的斯拉夫人、塞尔维亚人、波斯尼亚人和马其顿的斯拉夫人属于同一个民族198

2．如果按照语言来划分部落，我们就应该把格林认为其方言属于哥特方言的一切民族，都列入这个哥特人的基本部落中去198

3．这种情形首先表现在整个民族上面。共同的世系愈来愈不认为是实际的血统亲属关系；余下来的仅仅是共同的历史和共同的方言202

4．这些农奴并不是什么罗曼人。他们的姓名“几乎全是法兰克人的，法兰克人的数目大大超过了为数很少的罗曼人”202

5．语言本身是一定共同体的产物，同样从另一方面说，语言本身就是这个共同体的存在，而且是它的不言而喻的存在202

6．共同的语言是民族的特征之一203

7．民族是人们在历史上形成的有共同语言、共同地域、共同经济生活以及表现于共同的民族文化特点上的共同心理素质这四个基本特征的稳定的共同体209

8．民族和民族语言的特点是具有非常的稳定性及对同化政策的巨大抗拒力209

9．没有一条国家分界线是与民族（nationalites）的自然分界线，即语言的分界线相吻合的214

10．语言和民族的相互关系是非常特殊的。在弗伦兹堡以北，人民说的是下丹麦的方言。在宗迭维特，农民在小饭馆里交替使用丹麦语、低地德意志方言和高地德意志方言214

（二）语言与民族认同215

1．波兰的语言和民族性只是在沿俄罗斯边界的狭长地带才得到承认。其余部分以及布克等州则干脆全部变成了德国的领土。但是，就是在这一片“德意志联邦的领土上”，大部分居民讲的还是波兰话215

2．德语是全世界犹太人的语言216

3．从那时起，摩拉维亚人和斯洛伐克人就已失掉一切民族意识和民族生命力的痕迹，虽然在很大程度上还保留着他们的语言216

4．匈牙利的德国人尽管仍然保持着德国的语言，然而在精神、性格和习俗方面，都成为道地的马扎尔人了216

5．应当愈来愈多地使那些大的、有生命力的欧洲民族具有由语言和共同感情来确定的、真正自然的疆界217

6．尽管种族上血统亲近、语言上有共同性，并且还有阿尔卑斯山脉，但是萨瓦居民似乎没有半点愿望想要人家用伟大的法兰西祖国的各种帝制设施去为他们造福217

7．科特阿尔卑斯山和滨海阿尔卑斯山一带这两种方言非常相近。此外，南法兰西方言大部分甚至并不比皮蒙特方言更接近于北法兰西标准语。因此，在这种情形之下，民间语并不能作为解决民族归属问题的标准218

8．企图以普罗凡斯方言作为论据来论证尼斯在民族上属于法国，这根本没有道理219

9．我们应当承认，居民的种族、语言和习惯注定要使几乎所有这些地区成为法国的不可分割的部分219

10．爱尔兰人在各方面都组成了自己独立的民族，他们讲英语这个事实并不能使他们丧失在国际内部具有独立的民族组织这一大家共同享有的权利220

11．只有主要方言相同的部落才联合成为一个大的整体220

12．语族一旦划分，很自然，这些语族就成了建立国家的一定基础221

13．杜欣斯基用语言学的、历史的、人种学的观点以及其他观点，非常认真地维护拉品斯基关于大俄罗斯人不是斯拉夫人的论断221

14．这些氏族中的每一个氏族，其成员在所有五个部落中都被认为是兄弟。仅在方言上有差异的共同语言，便是共同世系的表现和证明221

15．自然形成的部落共同体，或者也可以说群体——血缘、语言、习惯等等的共同性，是人类占有他们生活的客观条件，占有那种再生产自身和使自身对象化的活动（牧人、猎人、农人等的活动）的客观条件的第一个前提222

16．他们的自在的统一体体现在他们的家世渊源、语言、共同的过去和历史等等当中223

17．民族不是文化共同体，不是命运共同体，而是语言共同体223

18．……而民族共和国是完全建立在另一种基础上的，只要产生它们的各民族还存在，只要民族语言、民族文化、生活方式和风俗习惯还存在，它们就不能取消223

（三）民族的语言权益224

1．在混合区承认两种语言具有同等的权利。但实际上，丹麦标准语是强加给居民的，绝大多数居民甚至听不懂，他们唯一的希望是行政、诉讼、教育、洗礼和嫁娶都用德语224

2．强迫这些可怜的拉伯兰人不只是说他们的野蛮的半爱斯基摩方言，还要他们学文明的挪威语或瑞典语，这的确是一种惊人的压迫啊！224

3．俄国社会民主党人在自己的纲领中不仅提出语言、民族等等完全平等，而且承认每个民族有自己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利225

4．每个公民都有在各种会议上、在各社会团体和国家机关中讲本民族语言的权利225

5．在一切地方的社会团体和国家机关中，本民族语言和国语地位平等226

6．民族不平等现象是存在的，其表现之一就是属于某一民族的人失去了使用本族语言的权利226

7．任何一个民族、任何一种语言都不得享有任何特权226

8．凡人口占多数的民族企图用来为自己建立民族特权或缩小少数民族的权利（在教育事业、使用某种语言、预算等方面）的任何措施，应当一律宣布无效227

9．建立彻底的民主共和国国家制度，保证一切民族和语言完全平等，保证为居民设立用本地语言授课的学校227

10．谁不承认和不维护民族平等和语言平等，谁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227

11．任何一个马克思主义者，都不会否认语言平等228

12．马克思主义者的民族纲领首先要维护民族平等和语言平等228

13．取消一个民族或一种语言的一切特权是无产阶级义不容辞的责任228

14．瑞士通行三种国语，法律草案在付诸全民投票时，是用五种文字刊印的，我们应该宣传并且维护一个先进国家的这种生动的经验229

15．任何一个民族、任何一种语言都不得享有任何特权230

16．民族和语言的一律平等。由国家出资保障当地居民的语言230

17．一个民主国家必须无条件地承认用母语的充分自由，摒弃任何一种语言的任何特权230

18．国内各民族无条件地一律平等，属于一个民族或一种语言的任何特权都应被认为是不能容许的、违背宪法的230

19．马克思主义者承认民族平等和语言平等，充分平等也包括否认某种语言的任何特权231

20．帮助每个民族得到独立自由的发展，帮助它们多出版、多发行本民族语言的书报233

21．应当切实保证劳动群众在学校和一切苏维埃机关中使用本民族语言的权利233

22．限制迁徙自由，剥夺选举权，限制语言使用，这种情形只能阻碍被压迫民族内无产阶级精神力量的自由发展234

23．谁也没有权利用暴力干涉这个民族的生活，限制它的语言，削减它的权利234

24．社会民主党努力为一切民族争取本族语言权234

25．少数民族感到不满的是没有使用本族语言的权利。让它们使用本族语言，这种不满就会自行消失了235

26．居民有权用本族语言受教育，有权在会议上用本族语言发表意见，本族语言应当与国定语言同样使用235

27．沙皇政府……实行了强迫边疆地区各民族俄罗斯化的政策，它的方法是禁止使用本族语言、蹂躏和其他迫害236

28．在一切社会机关和政治机关中都要遵守少数民族语言和少数民族语言完全平等的原则236

29．保证在社会政治工作的各方面有使用地方的、为边区劳动群众所熟悉的语言的充分的权利236

30．必须使用本族语言办事，学校和政权机关必须由熟悉非俄罗斯民族的语言、风俗习惯和生活方式的本地人组成237

31．我们现在主张在苏维埃基础上发展苏联各民族民族文化，发展民族的语言、学校、出版物等等237

（四）民族的语文教育237

1．由于自己的生活条件和工作条件而需要掌握俄罗斯语言的人，不用棍棒强迫也会学会俄罗斯语言的237

2．以本族语言讲课，男女儿童同校，使学校绝对成为世俗的，即摆脱任何宗教影响的学校239

3．广泛地建立使用本族语言的普通教育性质的和职业技术性质的训练班网和学校网240

4．必须建立更多的使用当地语言的学校，建立使用当地语言的管理机关240

5．只有使用白俄罗斯本族的语言，才能提高白俄罗斯人民的文化240

6．在他们那里发展使用本族语言的报刊、学校、剧院、文娱事业以及一般文化教育机关240

7．开办使用当地语言的俱乐部（非党的）和其他教育机关大致必须采取下列措施：241

8．把民族文化的建设，把增设使用本族语言的学校和训练班的工作以及从本地人中间培养干部的工作和社会主义建议、无产阶级文化建设结合起来242

9．必须帮助我国各个已经复兴的民族，振兴和发展自己的民族文化，兴办使用本民族语言的学校、剧院和其他文化机关242

（五）圣经文本和宗派称谓243

1．维耳克单纯从语言方面考证了的福音书的时间顺序和相互关系，鲍威尔又根据它们的内容无可辩驳地加以证实了243

2．从历史学和语言学的角度来批判圣经，研究构成新旧约的各种著作的年代、起源和历史意义等问题，是一门科学244

3．它大概是在67年6月和68年1月或4月之间写成的；所以属于基督教的最初期，它以最朴素的真实性和相应的习惯语言反映出了当时的观念244

4．我们这位作者不会想到要用五个不同的名称来称呼同一个宗派；单对以弗所就使用了两个244

5．宗教改革使圣经译成斯拉夫民族的各种方言245

（六）宗教对民族认同和语言运用的影响245

1．克罗地亚人和部分达尔马戚亚人信奉罗马天主教；其余的南方斯拉夫人都信奉正教。天主教徒使用拉丁字母，正教徒书写时则使用俄语、古斯拉夫语所使用的基利尔文字245

2．欧洲土耳其的居民十分之九同俄国人信奉同一宗教；有700万土耳其臣民的语言差不多同俄语毫无差异246

八 论语言的文风和风格247

（一）实事求是，坚持真理，不装腔作势247

1．我们应当说真话，因为这是我们的力量所在247

2．我选择的说法和上面这种说法区别何在呢？区别在于构成整个音乐的声调247

3．“这不是我的风格！”这些文章都再好不过地符合政府的利益和“真正的社会主义”的风格248

4．如果不从内容上和文字上再修改一次，我是不会把它付印的248

5．“风格如其人”248

6．精神的谦逊就是按照事物的本质特征去对待各种事物的那种普遍的思想自由248

7．只有深信自己的信念是真理的人们，才能用温和的、打动人心的话语，而不是用尖刻的、讥讽的话语来表达自己的信念249

8．没有不同意见的争论，没有批评的自由，任何科学都不可能发展，不可能有成就249

9．尼·雅·马尔有个别优秀的、写得很精彩的著作，在这样的著作中，可以找到不少有价值的和值得学习的东西252

10．多用行动少用言语来进行宣传253

11．用言语既不能说服工人，也不能说服农民，只有用榜样才能说服他们253

12．卡莱尔的风格和现代英国资产阶级的伪君子的风格是针锋相对的；后者高傲浮夸而又萎靡不振、冗长累赘、不尽的温情劝善的忧虑253

13．这一群散布这些杂乱思想的作家，傲慢不逊地自称为青年德意志或现代派。后来他们曾追悔自己青年时代的罪过，但并没有改进自己的文风254

14．思想的极度贫乏寓于无限夸张的无稽之谈之中254

15．他们试图用烦琐的荒谬的定义和区分，把与普遍规律相矛盾的现象胡说成直接同普遍规律一致，以便在自己的议论中避开这些现象254

16．他企图用傲慢和狂妄的词藻来掩盖自己的无知，但是空话连篇只不过使他自己成了笑柄255

17．它庸俗肉麻，对各方面都阿谀奉承，渴求和解和宽恕，文笔非常糟糕，在风格和内容上只以坎柏威尔的小市民和西蒂区的德国庸人为对象255

18．机会主义者的口号，除了动听的词句，除了颓废派的某种文字上的矫柔造作之外，没有任何东西255

19．伏罗希洛夫式的人物所以需要这一大堆字眼是为了用响亮的词句震昏读者，使他们的注意力从问题的实质转到无关紧要的枝节上去256

20．因为政治要求肯定的直接的回答，而文人往往只是转弯抹角地说话256

21．在社会现象领域，没有哪种方法比胡乱抽出一些个别事实和玩弄实例更站不住脚的了256

22．报刊的语言是超脱各种关系的明智的评论性语言，是官方的发言中所不可能有而且也不允许有的语言256

（二）论述准确，言简意赅，不故弄玄虚257

1．他们用神圣不可侵犯的、庄重的、不实际的、晦涩的说教来代替他们的老师在揭露资本主义世界时所用的幽默257

2．思维的肤浅、杂乱无章，不能掩饰的笨拙，无尽无休的重复，经常的自相矛盾，不成譬喻的譬喻257

3．卢格先生还是那样糊涂，还是那样轻率，观点还是那样混乱；还是那样善于以冠冕堂皇的形式来传达最空洞最荒谬的思想258

4．伯恩施坦写的前言，一部分空洞无物，一部分错误百出，没有确切、明白、直接的说明，而只有一些折中主义的语句和攻击258

5．庸俗，粗制滥造，矫揉造作，冒充“民间”风格258

6．马克思的早期和晚期的著作用的语句有所不同259

7．如果不从内容上和文字上再修改一次，我是不会把它付印的259

8．对自己的结论在形式和内容上尚未满意之前，在尚未确信已经没有一本书他未曾读过，没有一个反对意见未被他考虑过之前，决不以系统的形式发表自己的结论259

9．现代风格包括了文风的全部优点：言简意赅，一语中的，同长长的、平铺直叙的描写相互交织；简洁的语言同闪闪发光的形象和进发出耀眼火花的妙语相互交织260

10．言简意赅的句子，一经了解，就能牢牢记住；而这是冗长的论述绝对做不到的261

11．纲领应当提出简短的、其中一个多余字都没有的原理，而说明可以放到解释、小册子、鼓动等等中去做261

12．非凡的说服力，简单明了的论据，简短通俗的词句，没有矫揉造作，没有专为加深听众印象的令人头晕的手势和力求效果的词262

13．集会上的口头报告和报刊上的文字说明将使所必需的一切得到弥补，而言简意赅的句子，一经理解，就能牢牢记住，变成口号；这是冗长的论述绝对做不到的262

14．她只是重复一些空洞的词句，而不去努力弄清这些词句的具体含义263

15．只有列宁才善于把最复杂的事情描写得这样简单和明确，这样扼要和大胆263

16．在艺术家式的陶醉中任意创造自己的对立物——胡言乱语——的批判，也就是两年前叫喊“批判讲德语，神学讲拉丁语”的那个批判263

17．现在，在德国人的著作中有些夸张的词句被吹嘘为真正的、纯粹的、德国的、理论上的共产主义和社会